梁泽很给面子的拍了两下巴巴掌,“你居然会唱这首歌的英文版,挺出乎意料啊。”更出乎意料的是官聆的发音挺标准。

“日语的学不会。”官聆实话实说,“以前学校社团有演出,班里没人上就把我给推出去了,临时抱佛脚学的这么一首。”

“我能点歌吗?”梁泽兴趣盎然的问。

“不能。”官聆一口拒绝,“能力有限,你点的我也不见得会唱。”

“那你自由发挥吧。”车子拐了个弯儿进入大学城路段了,梁泽说,“只要别再唱火葬场就行了。”

官聆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哈哈笑了几声后又将刚刚那段歌词重复唱了两遍,歌声停的时候,a8也正好停在岔路口。

往左是师范往右是美院,后面是官聆画室所在的步行街,车开不进去,官聆便学上次那样把车停在了十字路口的边上,一会儿梁泽不用掉头就能直接开出去。

“谢谢你。”官聆下车前冲梁泽说。

“谢我什么?”

“谢你昨晚没把我扔马路上,谢你今天丰盛的早餐,”官聆抬手点了点脑门儿,“谢谢你请我上那么高级的地方理发,”说罢他顿了顿,“也谢谢你说愿意帮我,虽然目前我并没有碰到什么需要帮助的事。”

梁泽睨着他,“突然这么客气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那跟你来个不客气的,”官聆伸出手摊到他面前,“昨天那八万服务费给吗?”

梁泽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到手掌心,微微弓身拿过后座上的食盒放他手上,“昨晚的床睡着舒服吗?”

食盒的份量挺重,官聆差点儿没拿住,摊着的掌心因为上面的重量往下落了好几公分才堪堪稳住了,梁泽的问题跨度太大,他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