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登咳了一声,“大选要开始了。这您知道吧?”

好家伙,我就知道。艾文在心里说,肯定和他们的党派脱不开关系。

他问:“你想让我来把我的……雄父,拉下马?”

霍登很高兴的样子,拍了拍手。

“好极了。”他说,“不过,我相信您还能做到别的。”

“别的?”

“您。”霍登点了点他,“是参加自由党最合适的虫选。不觉得吗?”

艾文皱眉:“为什么?”

“因为您太符合条件了。”霍登把手一摊,“论出身,您虽然是马修的雄子,但幼年受到破坏,理所应当通过法律手段让他得到报应;论经历,您亲身到访过塞尔维亚星,结果险些死在那里。而旧党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马修谋杀过您一次,未遂,但是一次确确实实的谋杀;巧合的是,他后来又未遂了一次。在发现罗塞尔和我的计划时,他还亲自排了杀手来追杀过您和陶德。旧党冷血武器,毫不在意塞尔维亚星的命运,几乎放弃了它。可假如一切真的如同他们所愿,您就小命不保了。这样一来,假如能够好好配合您的身份加以渲染,必然能够给旧党以重创。”

他讲话和以前一样很有感染力。艾文起初还不情不愿地听着,到了最后,情不自禁地问:

“然后呢?”

“然后自由党就会再次迎来春天。”霍登说,“您知道这两个党派有何区别吗?旧党非常注重地位和等级,但自由党更倡导虫虫平等。在它的领导下,联邦也能够走向更加开明,从而让虫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艾文“哦”了一声,没有搭话。他自己回想了一下这些日子读到的新闻,识别出现在正在当政的是旧党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