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年捧着胳膊弱小无助可怜。

班顾看在他卖蝌蝌肯蜡的份上,小声对陆城解释说:“他身上的臭味和昨天晚上的一样。”又指指乐年的胳膊,“也许是他的胳膊烂掉了才这么臭!”话说起来,自己的肉身呢?烂光了?烂掉时……也是这么恶臭扑鼻?班顾成功地把自己给恶心到,脖子发出嘎吱一声响,歪着脑袋神魂出窍地挂在了陆城背上。

乐年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当自己没听到这声脖子断掉的声音。有陆总在呢,就算不是狐朋狗友,也是生死之交,呸,也算老熟人。

陆城看向乐年的胳膊。班顾虽然又神经又不靠谱,但他觉得乐年的胳膊有问题,应该不是乱说的。

乐年赶紧把自己吊着的胳膊放下来,上下左右动了动:“我的手可没烂掉。”

班顾不以为然,能动又不能证明什么,他的胳膊肉都烂没也能动,还是随心所欲想怎么动就怎么动的那种,拆成一根一根的都能动。

乐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手臂完好无损,把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解掉,他的手臂光洁溜溜,除了一道浅浅的、十公分左右长的伤口,估计最多也就渗了点血珠子,送去医院晚几分钟伤口都能结上痂。

“我的经纪人比较夸张。”乐年干笑几声。

班顾边吸着陆城身上的香味边直起脑袋,看到丝丝黑烟从乐年胳膊上那道伤口上冒出:“看,臭味一直往外冒。”

乐年急了:“味

道那是无形的,眼睛怎么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