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匆匆从公司赶回家就撞上了这一幅惨烈如同凶杀案现场的画面。瘫在地上一动不动,状如尸体的班顾立马就活了,飞快地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地扑到陆城肩膀上,双手双脚并用,牢牢地把自己固定在陆城身上。哈哈,陆公子身上的香味能把他重新熏成香气缭绕的漂亮骷髅。

“下来。”陆城动了动肩膀,想把班顾抖下来。

“我不,除非我死。”班顾拒绝,虽然他已经死过了,这么说不大合适,但是,他就算再死一次也不要下来,委屈道,“我不能下来,我臭了。”只有陆公子才能拯救他。

“你臭了为什么要赖在我身上?”陆城侧头看趴在自己肩上的班顾。

因为你身上很香……班顾回了陆城一个你懂的眼神,又意识到陆城不大喜欢当香料,移开目光往下藏了藏,开始装死。反正他决定,不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块骨头熏得香气袭人,绝对不从陆城身上下来。

乐年瞪着他们俩人,他肯定自己没看错,班顾是用飘的飘上陆城的肩膀,挂着的模样隐隐有着阿泰电影《鬼影》的即视感。

“好好说,怎么回事?”陆城试了几次都没有把班顾从身上扯下来。

班顾内心有些小得意:陆城进过自己的地宫,只要自己不愿意,没有人能把他和陆城分开,陆城自己也不能。

乐年苍白着脸,坐在沙发,活像遭受了社会几百遍的毒打,说:“我把班顾臭晕了。”

班顾在陆城肩上点点头:“他真的很臭。”其实他没晕,他只是被熏倒了,起身不能。

陆城看乐年的脸色,觉得班顾再多说几句,乐年能从18楼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