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鸽子一本正经,“我比我二弟记性好的。”
这东拉西扯的说话方式,确实是醉得厉害。
怪不得吴叔从前总拦着喝酒。
苏遥还趴在他怀中,正要说话,却又听得这人委委屈屈:“你就是要走,你还骗我不是成婚,你都不抱我。”
傅鸽子好入戏,这三连指责说得苏遥真像个负心汉。
苏遥默了默,只能强行入戏:“真的不是。不信你看,我们怎么都没穿大红呢?那个蜡烛也不是红的。”
抱住他的大鸽子仿佛愣上一下。
苏遥趁热打铁:“再说,你已经把门封上了,我又不会法术,怎么可能跑呢?”
大鸽子又愣一下。
苏遥十分满意,正要起身,却发觉大鸽子更紧地搂住他:“可你都没抱我。”
又搂住腰,把他抱近了点:“我明明都抱你了。”
苏遥心下又局促,又无奈,还十分地好笑。
苏遥默了默,再犹豫片刻,只能轻轻伸出手,搂住他的腰:“抱你了。”
他的手臂一环上傅陵的腰,突然便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虽然看不到,但莫名便觉得傅鸽子很开心。
傅鸽子是好开心。
紧紧抱住苏遥好一会子都不撒手。
只是更漏滴答滴答,大鸽子也不说话,只欢天喜地地抱着他,苏遥趴在他怀中,淡淡酒香环绕,渐渐地……就有些困了。
苏遥眼皮沉重,思绪也越来越沉。
他刚阖实了眼,大鸽子却抱住他晃了晃,一下子给晃醒了:“那我们什么时候洞房花烛夜?”
苏遥无奈,也没办法揉眼睛,索性贴在鸽子身上蹭了蹭,开始现场编:“那个……明年吧。”
大鸽子也没在意这明显是胡说的语气,居然颇为生气:“谁给选的日子?司天监吗?”
司天监哪有功夫管两个平头小老百姓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