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鸽子冒着酸泡泡坐下,给苏遥夹个小肉包子,才道:“苏老板不必与我这样客气。”
又顿了下:“有旁人给苏老板梳过头发吗?”
这话题……怎么有点跳跃?
苏遥愣一下:“我病时,都是齐伯帮忙的。怎么了?”
傅鸽子略微开心。
便放下这话,念起苏遥的病,又解释一句:“裴仪的方子,苏老板吃着怎么样?昨夜我看你太着急了,受惊伤身,便让他添了副安神方子。”
怪不得呢。
苏遥醒来也觉奇怪,还以为是惊慌交加,这副身体太累,睡过去了。
那他睡下后,一直都是傅先生在等吧。
苏遥咽下一口白粥,忙谢道:“当真多谢傅先生,若不是傅先生帮忙,还不知何时才能找得到阿言。昨夜又风雨交加,别院的人也……”
傅陵把剥开的茶叶蛋放在他小碟子中,只打断:“刚说了不必客气,我与苏老板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苏遥蓦然便想起那个婚事。
苏遥心下微乱,一时连那只茶叶蛋都瞧着不自在,半晌也不知吃不吃。
傅陵给他推一下:“别院做得不好吃?”
那自然不是。
苏遥客气一句,拿起咬上一口,终究犹豫开口:“傅先生,昨日所说的那个婚事……”
傅陵一顿,只淡淡挑眉:“苏老板想说什么?”
“我想说……”
苏遥默了又默,按理说只要一句话就能说开,偏他局促不已,反复措一遭词,最后也没用上:“我想说,那个婚事,是……是做数的吗?”
傅陵勾起唇角:“苏老板觉得呢?”
傅陵又把话推给苏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