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是成婚之后,就好了。

傅鸽子脑补半晌,忽然听见身后没声响了,便回头瞧去。

苏遥正在梳头发。

隔一道影影绰绰的帷帐,乌发如瀑,肤白欺雪。

傅鸽子瞧见一把乌木梳子顺着苏遥的头发滑下,一下一下的,突然便心头一动:“我给苏老板梳头发吧。”

苏遥怔了下,只觉出好笑:“傅先生会吗?”

鸽子一愣。

发现他还真不会。

苏遥一个穿书人士,适应梳这么长的头发都适应了许久,傅鸽子这等公子哥儿,肯定从小到大身边皆是仆从,想也知道没梳过。

大鸽子一时噎住,又十分手痒:“我梳着梳着就会了。”

那不行。

你再给我梳秃了。

苏遥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只笑道:“那傅先生找旁人练好了,再给我梳吧。”

我去哪里找旁人?

哪还有旁人值得傅相亲自动手给梳头发?

我不要。

我就想梳你的头发。

但苏遥不给碰。

不仅不给碰,还推他出去找旁人。

傅大鸽子又开始了。

方才一进门,瞧见阿言紧紧抱着苏遥,傅鸽子就酸上一下;

眼下苏遥如此说,傅鸽子更不得劲了。

醋溜傅鸽制作进度百分之五十,苏遥尚不明所以,挑开帘帐:“麻烦傅先生了,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