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一个脸黑。
最黑的还是傅鸽子,感觉戳一下就会滴水了。
不是,这不还一句话没说么?
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们是背着我打过好几架了吗,一见面就这样?
苏遥方才正与许泽说话,大约是刘掌柜的小厮去济仁堂问祛疤的药膏,碰巧被许泽听见了,他便捎来一盒,又想帮苏遥上点药。
话也就刚说到此处,另外两只带着一身的水汽就进来了。
苏遥顿一下。
不是很像带着一身水汽。
是带着一肚子火气。
除了他们背着自己打过架以外,苏遥也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一见面就这个表情。
或者……互相欠钱没还?
苏遥一脸迷惑中,这边两只已经气势磅礴地坐下了。
很好。
要不是你们仨都这个表情,咱们正好搓一桌麻将,反正下雨天也没生意……
苏遥看一圈,只能先笑笑:“今儿是巧了,竟这么多人。劳烦吴叔与齐伯说一声,先上些茶点来。”
吴叔应一声。
许泽稍有疑惑,正微微蹙眉,却听得白悯似笑非笑地开口:“我与许先生诊治多日,竟刚刚知道,许先生还与苏老板认识。”
许泽静静望过去,微笑:“多谢白大夫诊治。我与苏老板一向认识,我便是苏老板家的话本先生。”
这句“苏老板家的”,白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话本先生还论谁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