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个价格,当然十年二十年更好,毕竟往后地价百分之百涨,不过江楷不想在这上面占别人便宜。
六百的月租金,五年租期,无论对他还是对梁发兴来说,都是合适的。
时间太短,不好实施计划,时间太长又有不可预知的风险,不但以后地价贵了容易闹纠纷,也会受不确定的政策影响,五年正合适。
签合同的时候,梁发兴正要把起租日期从后天起算,江楷突然对他说:“截止日期按五年后的后天算,起租日期能不能从明天开始算?”
“为什么?晚一天早一天也不影响吧?”梁发兴道,“那边人家摆摊的还有两天才走呢。”
“不能那么恰吧,您也得给我留一两天收拾一下场地啊,您看现在场地乱糟糟的。”
“哦,这倒是,那我往后给你延两天不就完了吗?”
“但是我有点着急,就赶着这两天收拾呢。”江楷道,“那边大一点的摊位我问过了,他今天晚点就撤了,小一点那家,他一个月租金多少?”
“那个啊,一个月六十。”
“那就是一天两块钱,您让他今天撤,一天两块赔给他呗,他摆着摊也没人来买东西,说不定还巴不得退到两天的钱。您要舍不得,这钱我出。”
一下子就能拿到几千块,梁发兴也不好意思计较这几块钱,“嗨,不用你出,那行,我去问问他,他要愿意今天撤,我赔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