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秋捧着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是华胥的笔迹、是华胥的口吻,一边放下心来的同时,一边觉得格外委屈——没有告别也就算了,留口信竟然也没有自己的份儿,自己在他心里竟还比不上谢十六重要么?!喝忒!渣男!

再一看,连唐潜远都有,就他没有,心里的愤懑更是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断……

“啪——”

越想越生气,谢逢秋恨恨地将书信拍在了桌子上。

“就我没有!”

拍完还不解恨,又用力捶了一下,“我不重要吗?!”

堂堂七尺男儿,此刻如同深闺怨妇,他努力将委屈咽回去,谴责道:“也不知道去多久,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一声不吭,就自己收拾好东西,嘱托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唐潜远被他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觑了觑其余几人的面色,讪讪道:“秋哥,不必如此吧,华胥不过是外出一趟……”

“什么叫不必如此!”

谢逢秋又是一声大吼,吓得唐潜远差点跌到桌子底下去!

他兵荒马乱地端正坐好,一句话都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