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回头一看,谢逢秋以一种要长眠的姿势,僵硬笔直地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叠,非常虔诚地放在胸前。
“……”
走得近了,还能瞧见他的眼睫正紧张地颤动着,薄唇抿得死紧。
“把裤子脱了。”
“……好的。”
“不用这么僵硬。”
“……我放松不了。”
华胥沉默了下。
“谢逢秋,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
谢逢秋的裤子脱到一半,颤巍巍地答道:“我紧张。”
华胥刚要问话,忽然把脸往边上一撇,“你把亵裤脱了干嘛?!”
一句不停,他又严厉地道:“穿上!”
“哦……”
谢逢秋出人意料地乖顺,让干什么干什么,乖乖地把裤子套好,躺下时踟蹰了会儿,犹豫道:“华胥,你快点,我难受。”
“……”
等谢逢秋继续以要赴死的姿态躺平了,华胥才目不斜视地伸出一只手,手掌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他的丹田处,微凉的灵力迅速地涌入他四肢百骸,飞快地将那些热意缓解。
“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