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避?有什么好避的?”不消说,华胥肯定不会理会他如此无理的要求,他吹开琉璃边缘的粉末,收好刻刀,说道:“我要是出去了,你爆体而亡怎么办?”

“……神他妈爆体而亡。”谢逢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你不看着我,我自有办法解决。”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已经从失了智的状态回归正常,但华胥思索了一下,还是不赞同地皱眉:“乱逞什么强?你修为不够,根本没法运转灵力清五脏六腑,好好呆着,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谢逢秋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他听起来快要疯了,“你是真不懂还是傻啊!自己解决!自己解决这个词很难理解吗?!”

华胥再好的脾气也被他弄得有些烦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顿了顿,他似乎想起什么,语气又缓和下来:“实在难受告诉我,我帮你。”

谢逢秋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好片刻,他近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要怎么帮我?”

华胥起身,径直绕到屏风后面,旁边的小窗未曾合拢,冷风呼呼地往里头灌,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挥袖打出一道灵力,窗柩便严丝合缝地闭紧了。

谢逢秋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莫名地有些紧张。

华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伸手往水底下探!

“等等!等等等等——”

谢逢秋连忙在他下手之前连忙攥住了他的爪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去、去床上吧。”

华胥:“为什么要去床上?”

“我我我、我觉得那样,正式一点。”

华胥:“……这为什么要正式?”

谢逢秋攥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水珠儿从额角落进眉眼,睫毛又黑又润,不由分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穿个衣裳。”

“……随你吧。”

华胥实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只好抽出手,到外间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