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这个词严重了,这顶多算评价。”

两个人紧紧挨着,几乎无缝贴合,华胥不大自在地往边上挪了挪,“谢逢秋,你要是敢骗我,你今天晚上就死定了。”

他挪一点,谢逢秋就跟着挪一点,“不会,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华胥心道:你有个屁的人格可言!

他把搭上肩头的手掀下去,冷声喝道:“谢逢秋你好好坐着不行吗?”

我们都要被误会了!懂不懂避嫌!

“啊?”谢逢秋仿佛这时才反应过来,慢吞吞收回倚靠在他身上的大半边身子,“你太香了,忍不住……”

华胥成功炸毛:“你他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吧!”

“我闭嘴我闭嘴……”

下午时分,第二堂课结束后,学子们结伴鱼贯而出。

谢逢秋总算是安安稳稳地上到了入院以来第一堂课,顿觉神清气爽,他人缘颇好,经过的学子们纷纷与他招呼,他亦是一一笑着回应。

“走吧。”华胥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边上,手里提着个黑漆漆的小布包,据说是谢逢秋的‘行囊’,他发挥了朋友间互帮互助的友好精神,帮忙提了会儿。

虽然他并不明白下山个一时片刻有什么行囊好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