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秋满心疑窦地坐回原位。
华胥的位置正巧在他前面,谢逢秋百无聊赖,自己琢磨出一套解压玩法,拿着笔杆有一下没一下地点他的后背,等他回过头来,他坐没坐相,大半个身子俯在桌案上,小声道:“你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害怕吗?”
华胥听他语气笃定,还当他心中有谱,顺嘴接了一句:“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提这个干什么?
华胥冷冷地看了他片刻,一声不吭地转回头去。
本以为这样就消停了,可没过一会儿,那根磨人的笔杆子又开始在他背上作妖。
他蹙着眉头,烦躁地转过头去,尽量控制自己的音量:“你吃饱了撑的吗?!”
“……”谢逢秋拿着那根天杀的笔杆,在空中上下晃悠着,干咳一声,心虚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那个,我有点冷。”
华胥:“……”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吗?”
谢逢秋理直气壮:“刚才是刚才嘛!后劲上来了,我有什么办法!”
……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还有后劲。
华胥背过身去,朝他伸出一只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