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那是什么?”春和想也不想地反问。
谢逢秋摇摇头,缓缓道:“没什么。”
他看起来对这个问题很在意的样子,春和便道:“我倒是不清楚,但这经楼藏书浩如烟海,你去找一找,或者去问一下经楼的守门人,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谢逢秋:“真的?那我现在就去……”
“你活在梦里么?”春和用笑如春风的脸,吐出了冷酷无情的六个字,“你现在不可以出这间屋子一步,除非你把那本清静经隽抄完,而且我提醒你,守门人的要求很高的,字不好看,内容有缺,他通通都会打回来。”
谢逢秋:“……”
这学上的,真是窒息。
春和走后,谢逢秋再不想动弹,也不得不拿起笔杆子,闷头抄录了起来。
“这么老实?”清冷的声音蓦地响了起来,华胥不知何时出现在窗外,背天光而立,墨发如洗,眉眼冷淡,好似下一刻便要飞升上界,断情绝爱。
谢逢秋抬头看了一眼,心里有鬼,顿时吓了大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做什么?一副干了亏心事的表情?”
谢逢秋哽了一下,刚想回怼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却见华胥正伸了手去触窗口的亮光,慌忙之下,谢逢秋下意识大叫:“别碰!那是结界!”
“……我当然知道这是结界,”华胥用看傻子的眼神皱眉看了他一眼,而后垂下视线,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食指,自左往右一划,光幕如遇天敌般收缩起来,迅速暗淡,很快就成了附着在窗边的一圈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