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比我还能叭叭。”谢逢秋沉默片刻,忍不住喟叹。

华胥道:“你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

他说完就撇过脸去,懒得看他,谢逢秋便乐了,长腿一迈,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正要在他收拾好的柔软床褥上坐下,华胥如临大敌地扭过头来,“你干嘛!”

他难得如此疾言厉色,谢逢秋无辜地眨了眨眼,“坐啊,怎么了?”

华胥朝他竖起手掌,而后又垂下来,相当坚定地摆了摆——滚。

谢逢秋:“我今天没招惹你吧……”

华胥定定地看着他,控诉:“你昨天晚上,没有洗澡。”

谢逢秋噎了一下,站直身子,盯着他誓死不从的侧脸,忽然恶胆向边生。

华胥一个没注意的功夫,只觉得身侧忽然陷下去一块,他回头一看,谢逢秋快乐地躺在他的卧榻之上,见他视线转过来,还变本加厉地滚了两圈。

这一切如兔起鹘落,华胥完全没来得及阻止。

“对不起啊,我这人有点儿叛逆,别人越不让我干嘛,我就越想干嘛,”谢逢秋滚了两圈,确定被褥上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息,撑着侧脸支起身子,挑衅似的说道:“要不然,你睡我的铺盖?”

那一刻,华胥的世界崩塌了,他静静说道:“你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