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还搁在腰腹处,温热的指尖要贴不贴地蹭着肌肤,华胥憬左右没摸到,居然开始往下滑,明明粗鲁得毫无志趣可言,他却还是觉得全身在一点一点地烧起来,从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开始。
“够了。”
谢逢秋一把摁住他的手腕骨。
他的声音有些奇怪,垂着头华胥憬看不大清他的神情,只觉得落在手腕上的力道大得过分,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他眉心一皱:“干嘛?有病?”
谢逢秋有些古怪地喘息了两声,好半晌才慢吞吞道:“我等会儿自己上,你去歇着吧。”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莫名带了点抗拒之感,落在华胥憬眼里,这就是拒绝和好的意思。
他诡异地沉默片刻,一点一点地把手从他的怀里抽出来。
“随你。”
若在平时,谢逢秋定能听出他话语间的不对劲,可这会儿他哪里还有闲暇顾及别人,他自己就是个□□。
余光瞥见华胥憬走远,他低头望着两腿间微微鼓起的地方,烦躁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操!”
不过是一点点肢体接触……这也能硬,真是日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