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还没想好要怎么应对他,接过水囊来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等回过神来,华胥憬已经除去了他的鞋袜,正要将他的裤脚往上卷。
“……你干嘛?”
他愣愣地问了一句。
华胥憬头也不抬,盯着他脚趾那块被青石板压出来的淤青翻来覆去地端详,然后朝他伸出手:“带药酒了吗?拿出来。”
“……”谢逢秋是有在身上带点常用药的习惯,但他没想到这人到现在都还记得,一时精神更恍惚了些,连在怀里摸药瓶的动作都慢吞吞的。
华胥憬等得不耐烦,悬在半空的那只手顺着谢逢秋摸索的地方伸了进去,指尖在他腰腹间优易。
谢逢秋终于清醒了!
“不……”
“哪儿?你不会藏在里衣里吧?”
华胥憬问完,觉得这确实是谢神经病能干出来的智障事,于是想也没想,手指一探,顺着胸膛滑了下去,谢逢秋眼睁睁看着,呼吸都停滞了。
“有个屁。”华胥眼里的不耐烦越积越厚,毫无章法地摸索了两把,抬起头问道:“你到底放哪儿了?”
谢逢秋完全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