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定定看着他,随后点了点头。
两人收整好下楼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温寒和李橙就坐在大厅里,两人正在喝茶。
阿喜见着果真是两人,很明显的松了口气。
“杨兄这才是刚起?您的心可真大。”
杨晔让阿喜先坐下,随后跟着落座,道:“如何,可是又发生什么大事了?”
“考试后诸考生皆食不下咽,大厅里聚满了考生,都愁眉不展呢。”
李橙摇着扇子,淡淡的喝着茶,虽没有出言附和温寒的话,但人明显的消瘦了许多。
杨晔暗想这次考试怕是全面的把考生折腾了个够,拿富家子弟来说,贡院环境艰苦,进去完全是坐牢,寻常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的了这份磋磨,全然是无心答题了。
如此便刷下了一片吃不得苦的富家子弟,再者试卷考题出的生僻,一反学堂日日教导那些题目,为此又是难倒了一大批学生。
杨晔问两人考得怎么样,李橙说不温不火,和大多数考生差不多,只不过平日里觉着夫子讲学乏味,时有拿些杂书打磨时光,这次一些生僻的天文地理题倒是还精通一二,占了些便宜。
然而那些杂书,还是从杨晔那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