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
端的是一副眼观圣贤书的做派,暗地里却偷听姑娘家说体己话,听便听了吧,还偏要记得这么清楚!
沉渊却仿佛能猜透她心中所想一般,径直道:“没有偷听,只是那位姑娘的嗓门唔,声如洪钟,颇为亮堂。”
子歌一愣,偏头笑出声来,随后走到桌边,抬起沉渊的一只手来,将钱袋妥帖的放回他袖囊之中,轻声笑道:“既是如此,这钱袋还是你拿着吧。”
“为何?”沉渊倒是神色颇为专注的思忖了一番,又道:“凡界的寻常夫妻,不都是男子出门赚钱,回家如数交予娘子,这日日的吃穿用度所需花费,全凭家中的娘子做主吗?”
沉渊这几句话说得神色坦荡至极,眸色更是一派清明,丝毫没有任何的逗弄玩笑之意,仿佛这的确是一个发自肺腑的,实心实意的疑问。
而子歌却站在他面前,盯着他那双深邃清澈的瞳孔,足足愣了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片刻之后,沉渊问:“你怎么了?”
子歌:“没、没什么?”
沉渊:“那为什么连耳垂都红了?”
子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