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温仪顺手掰断了旁边人一块腰牌,在礼部尚书的尖叫怒骂声中柔柔一笑。
“……”
元霄冒着冷汗想起来了。
“陛下!”
他不能自称儿臣,又不方便叫叔公,便只能唤陛下。份外顺口。
“讲。”
元帝有点警惕。名分立完,崽子处理完,他就要退朝了。这当口还给他惹事。
“借我点钱吧。”太子说,“我还欠国公钱未还。”
他掰着手指数:“若是方便,这一十二年的抚养费,也顺便结清。”
“……”元帝头疼地捂着脑壳问李德煊,“朕不是每年都给凉州送钱的吗?”
李德煊道:“是有。每年一万两。”
一万两,虽不是全给太子花销,还要给贺明楼的队伍养兵。但勤俭节约一些,应当是够用的。元帝刚要呵斥太子奢侈浪费,就见元霄呆呆啊一声,掰着手指给他数:“叔公,那可不得了。”这会倒叫叔公了,他正气凛然道,“凉州每年入账到手只有八千两不到,会不会是路上丢了。叔公,这马车,会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