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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帝可真他姥姥的是个人才。

怼了你还回不了半句嘴,怪不得听说从前有使臣被尚是皇子的元麒渊给气死过。

霄太子在凉州一呆就是十二年,吃的是荒米,玩的是枪剑,一张像极了大乾第一美人的脸不笑起来满眼凶凌,笑起来犹如阎罗索命。又常年被下个毒悄不愣噔暗杀几回,年纪轻轻一颗心沧桑地不要不要,久而久之就落下这么个难以言喻的性格。

温仪站在一边,正大光明地听着这凉州三人组视他如无物地讨论着温国公的八卦,面带微笑,仿佛他们说的‘老妖精’‘怪男人’‘不近女色说不定不举’不是自己。他听了很久,才上前道:“茶凉了,小的替几位续一续吧。”

苏炳容他们正谈得高兴,眼也没抬,手挥挥就让他下去了。

端庄得体的温国公出门后,掏出怀里的巴豆,面不改色地在水里倒了很多。

一边看着的秦三:“……谋逆皇子是死罪。”

温仪‘哦’然一声恍然大悟。

然后倒得更起劲了。

“那是得多倒点。”这么些可死不了。

偏题偏得不知道往哪里去的凉州三人组背后一寒。元霄摸了摸脖颈,很快就将那种感觉抛在了脑后,继而与白芝璋说:“白二哥说会在平都与我们汇合,怎么连个声音也没有。”

苏炳容将视线挪到白芝璋身上。

白芝璋:“……看我干什么。”

苏炳容理所当然:“你是他大哥,不问你难道问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