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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霄想了想:“见了他要如何。”

他两个手下半天没说话。

最终是白芝璋开了口。

“就看看。”

他说。

——他就值个看看?

偷听的温仪立马挺直背。他想了想,招过秦三。

正大光明在包间‘密谋’的三个人浑然不觉。

元霄震惊到了:“就看看?老子披星戴月一路骑死八匹马过来的,你说就看看!”他妈的连摸也不摸一下吗?那他累死累活图什么?

苏炳容的笑有些僵硬,眼神飘乎。

那他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太子头上还有一排叔叔王爷虎视眈眈盯皇位,谁不想得到温国公的扶持。一个几乎是被流放在外的旧太子拿什么和人家比。这脸倒随了母亲生得还可以,马马虎虎够上演一出‘美人计’的狗血戏码和别人拼一拼。

可当谋士呕心沥血熬制出一个完美的戏本,顶着黑眼圈去和白芝璋找自家主子商量时,欣慰的笑就僵硬在了脸上。

过期很久的太子殿下耍着柄大锤舞得虎虎生风,哐当一声将柴砸了个七八开,狞笑道:“王妈,这些柴够吃个七八顿了吧。”

王妈扶着门槛,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被锤得嗡嗡响的心。

“够,够用了,殿下。”

殿下便笑起来——阴恻恻的。

特别渗人。

苏炳容:“……”

他摸了摸老心,觉得有点痛——被砸痛的。略有些痛苦地问白芝璋:“我听说你有个弟弟。脾气温婉可人,能不能请过来给殿下上两节课?”

白大公子想了想自家扭捏造作的弟弟和狂笑的殿下站在一起的画面——

“别提这么可怕的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