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婆子气得不行。总是这样,让他干点活,就知道忤逆躲懒。
“奶,他把画藏在衣服里呢。”张小郎提醒道。
张婆子从瑞生怀里搜到那副画,看了一眼,想到前几天刚离去的儿子,就像看着罪证,三两下撕得粉碎,“你不许再画。就因为你画画才害得你父亲没了。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瑞生看见自己的画被毁,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张婆子越来越堵心。
就在这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妇人,她刚刚在地里干活,累得头晕眼花一头摔倒在地。等她醒来,扔下锄头就往家跑。
跑到家已是满头大汗,看到院里的情况,她一把将瑞生拉到身后,“娘,瑞生他爹没了,跟瑞生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你们舍不得出银子,才害得他大冬天去服徭役吗?”
张婆子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江舒涵的手都开始哆嗦了,“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江舒涵现代来的哪会怕她,也不怵她,大着胆子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娘心里有愧,就想把罪转到我们娘俩头上。可世人都长着眼睛。村里人都门清。等你以后到了阴曹地府,瑞生他爹自会与你掰扯明白。”
跟在她后头进来的村民们都惊呆了。
往日江舒涵就算对婆婆有什么不满也只敢在背地里嘀咕,但是当面忤逆婆婆却是头一遭,大家不免有些惊住。
就在这时,堂屋里走出一男一女。两人年龄都在三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