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报复闻家,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次次要这么针锋相对,我们怎么说也是亲兄弟。”
不知是不是闻徵的错觉,闻祈似乎在故意放软态度,不似以往表露那般高高在上,可藏不住的傲慢却骗不了人:
“我们家的资产全部变卖,至少在五年内不可能再东山再起,我也只能来这种破地方赚点出场费,你高兴了么?”
闻家这叫自作孽不可活,闻徵捏紧酒杯,不想跟他多废话。
慢慢靠近闻徵背后,闻祈半挨在桌上,小心翼翼遮掩好眼中的敌意,谄媚得令人恶心语气:
“我们打个商量吧,你把易承昀分给我一半好不好?”
只要能接近易承昀,闻祈有信心能把人抢过来,到时候闻徵所有东西都是他的。
缓缓回过头,闻徵阴森森盯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什么意思?”
这个消息是闻祈偶尔在樊锐与心腹谈话时听到的,在他看来,易承昀不可能看上闻徵,两人结婚更是让他恨得心头滴血。如果是闻徵用手段的话,一切在闻祈看来就说得通,凭什么要让两人好过?
“我知道你是主动勾引易承昀,让他对你负责,我也可以。”
被他的目光盯得背后发凉,闻祈压低声,自以为成功戳中闻徵的软肋,托起下巴笑道:
“我不会跟你抢正式的名分,只是想要个庇护的人,你也不想这种丑闻弄得人尽皆知吧?放心,你乐意的话,大家一起……”
他话还没说完,闻徵一拳挥中他的下巴,闻祈倒在地上撞翻好几张桌椅,周围登时一片尖叫。
闻徵对此浑然不觉,一手抓起闻祈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一手用力“哐当”摔破一个酒瓶子,握住参差不齐的玻璃瓶口,贴在闻祈被揍出血的脸上,眼神冷得像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