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闻徵心下一沉,如果是别人,同样这么挑衅,易承昀会怎么做?

听到那人隔着被子的问题,易承昀揉了揉他的头发,云淡风轻说:

“如果是别人,我就让他永远站不起来。”

闻徵:这么可怕的话不要说得像例行公事一样!

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得像一块木头,易承昀轻笑一声:

“但只对你,我必须身体力行来证实,知道为什么吗?”

闻徵下意识竖起耳朵,耳边传来欠揍的声音:“明天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再说,睡觉吧。”

以为自己在说书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是不是?

闻徵:切!

将头埋在闻徵的黑色碎发间,易承昀没有在说话,试图用行动来抚平他的小脾气。

一条鱼,在放到新鱼缸的时候,不能直接把它抛进去,得连着之前的水慢慢地让它游进去,这样才不会吓到小鱼,易承昀明白这个道理。

闻徵晚上怕冷,但自从被易承昀搂着睡以后,好像多了一个天然暖炉;特别是这人的腹肌,软绵绵有弹性,摸着睡觉特别催眠。因此每天早上醒来,闻徵已经习惯了自己在睡觉时,会对易承昀这样那样,两人身上的扣子,睡醒时总解开了大半。

正当闻徵暗搓搓把手从易承昀的睡衣里抽出来,他听到那人带着睡衣的声音:

“昨晚睡得好吗?”

刚醒来的易承昀不像平日西装革履时那么严肃审慎,他的头发有点曲起,睡衣被敞开大半,五官依然是那么英俊,却又平生多了几分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