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因为易承昀在身上的动作,闻徵下意识到吸一口气,那人的手心温热,指腹上有一层薄茧,当掌纹摩挲过他的背后,像有酥痒酥痒的火苗在四处窜起。易承昀的点漆双眸里,只有身前人的影子,目光中还有一种猛兽捕猎的蠢蠢欲动,反让闻徵浑身快要烧起来一样。
他早领会过,易承昀在这事上控制欲强得惊人,换作以前闻徵一定会骂他变态;嗯,现在变成边哭边骂,但闻徵心底知道,自己并不讨厌。
眼看易承昀箍紧双臂,两人鼻尖快要碰上时,闻徵仅剩不多的理智驱使他,堪堪按下那人的胳膊,双手挂在那人身上。这时两人姿势暧昧至极,只差一分,就要差枪走火。
闻徵微微俯下头,感觉到易承昀的气息因自己而凌乱,心中暗暗涌起几分得意,大胆贴上那人耳边,学着对方惯用的技巧,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反应出乎意料地好,闻徵确切感受到那人同样在动摇,知道差不多,有意压低声:
“易先生,你记不记得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鼻息间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奶香浴盐味,易承昀双手还在睡衣内流连忘返,心不在焉问:
“什么?”
闻徵勾住他的手缓缓往下滑,五指似有若无撩进他松开一颗扣子的衬衣中,用气音道:
“那时你说,你知道我是被人下药的,但你没有,而是全程清醒。但谈到一半你扯开话题,没告诉我,为什么明明清醒还要和我到酒店套房‘打双排’?”
话音一落,闻徵感觉到易承昀在他身上的手动作一僵,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问:
“难不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易承昀哑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