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徵张开口,发现自己嗓子沙哑,声音难听极了:“易承昀。”

“我在。”

半夜发觉身边的闻徵额头烫得吓人,易承昀立即联系家庭医生,他握住闻徵的手:

“能起来喝点药么?”

闻徵的病痛多是骨折,他体质很好,不经常发烧。

勉力抬起头,闻徵对上易承昀的双眼,和梦里一样,那人粗黑的眉头纠成一团,透出鲜有的担忧。

往易承昀怀里蹭了蹭,闻徵心底一热,紧紧抓住他的手,有气无力点头:“嗯。”

易承昀可能不知道,闻徵根本不怕苦味,经常受伤令他对疼痛早习以为常;可这却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生病时有人担心他。

有人疼的小孩才会哭,因为知道有人给他擦眼泪;而闻徵早习惯喊痛也不会有人来帮忙,除了安静死扛别无他法。

“看上去好难喝啊。”

靠在易承昀身上,闻徵捏住鼻子喝了半杯药水,眯起眼睛小声道:

“你哄哄我。”

整个人僵住,易承昀头一回听到这种要求,只知道愣愣垂眼看着他稍显苍白的脸;堂堂总裁,想做些什么,偏连手脚该往哪放都不晓得,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你是木头吗?”

双手搂住他,闻徵把头埋进他怀里,任性道:

“说个笑话,会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还有一更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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