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谎有什么好撒的?纯粹就是想看我笑话!”

“不知道啊,我觉得挺有趣的。”裴思宇大概在训练的休息空档,回复得很快:

“我刚在马场看到驯马师带易先生的两匹马来这边做野外训练,看上去状态不错,不如你问问他能不能给你用?合适的话就不用满世界跑啦。”

闻徵对此嗤之以鼻:“我才不求他!”

裴思宇没想那么多:“反正我觉得那两匹看上去挺合适,你们是夫夫,不用说求不求吧。对了,你是明晚去布鲁塞尔吗?我听说杨学也在那边。”

看到裴思宇提起这个人,闻徵太阳穴突突地跳:“是,不过你该不会是还对他念念不忘吧?你清醒一点!出轨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难道你想在头上种草原吗?”

然而,这条讯息发出去后,裴思宇就一直没有回复。

叹了一口气,闻徵把手机放回裤袋,动身出门训练。

一天下来,早上他去训练时,易承昀已经出发去公司;待他傍晚回来,易承昀据说要加班,剩他一个人面对满桌丰盛晚饭:

“太好了!乐得清静!”

直至关灯睡觉时,闻徵方恍然想起,除去早上,两人整天就没见过面。

“啪嗒。”极轻的开门声,从与卧房连着的书房传来。

闻徵抬头看了眼旁边的手表,时针差一格到“11”,那人加班加到这个时候么?

背对门静静躺着,他等了很久,依然没等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是心虚了、不敢回房睡觉?”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闻徵一把用被子蒙住头:他干嘛要知道易承昀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