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信誓旦旦,实则根本还未盖章印戳。
有个词叫做自多多情,若非有求于人,白乔大概要直言不讳了。
“呵呵……恭喜,表姐她很优秀,当然,你也是。”
言珏听出她的言不由衷到也没在意,“还要解禁制吗。”
“当然,算上那次,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无妨,我从昭昭那讨便是。”那丫头一心修仙,根本没有让别人插足自己仙途的意思,他明里暗里提了几次,她却只把自己当做崇拜的大师兄,有以自己为目标超越之意,旁的再也没了。
再坚固的心门,划开个口子便离攻破不远了。
白乔皮笑肉不笑,“言道友说笑了,人情还是自己还得好。”
“随你。”语言是门艺术,他总有法子把自己撇的没那么清。
禁制解开,言珏也没留客的意思,白乔自然知机离开。
天色已蒙蒙亮,回去时白乔发现将她住处与禾听蓉住处隔开的阵法犹在,就连草皮都没有被踩的痕迹。
符篆引出的动静那般大,那些妖修竟也没有发现这里,白耀还真是如他所言将自己护的密不透风。
越是平静,底下蕴藏的暗潮一旦翻涌起来越是轰动,除非他挑明,否则他到底是何用意白乔是猜不透了。
以白耀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不了那些被她搞出来的事,只是他却始终没有上门,直到千沧雨通过那只兔子给自己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