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太冲击,白乔反而没有注意到他垂眸时的神色略有些怪异。
事关他男性尊严,白乔不便细问,确认自己所有东西都在,握着传音螺犹豫是否该联系聂连卿。
她早就觉得聂连卿对自己态度暧昧, 一遇危险便向他求助, 唯恐日后欠下的人情太大, 她怕自己还不起。
阿寻舔了下嘴唇,看着言玉时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滴答的口水湿了身下的被褥,肚腹中翻涌的酸水冲着咽喉往上冒, 他痛苦的将被子拉高盖住头脸, 像个真正撒娇的小孩似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不能吃,不能吃, 再吐下去我要现出原形了。”
彩虹思索了片刻,将自己的翅膀递过去,小心翼翼的说道, “要不,你啃一口尝尝。”
阿寻拍开它的翅膀, 火凰的肉他本就无法消化,现在身体又出了问题, 搞不好把命都给丢了,再饿他也不愿轻易尝试。
言玉看不出他身份端倪,反而对会说话的彩虹颇为好奇, “原来这就是你先前说的灵兽,这么奇怪的模样还是头次见着。”
白乔稍稍勾唇,“见笑了。”
知晓他想听自己解释,白乔却抿着嘴不想多言,怀璧其罪的道理她懂,她不想考验别人对珍宝的自制力。
警惕心这般强,言玉苏无所谓的撩了撩袖子,问她,“不知你对离开这里有什么章程,需要我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