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也用不着卿衣主动,他自己仰起脸就亲。最终按在沙发上的那只手也揽上卿衣的腰,小心翼翼,仿佛这把细腰是一碰即碎的瓷器,碎了就再没有了。
先先后后学了小半个钟头,燕弘表示他终于会了点皮毛。
卿衣又瞧了瞧他。
没想到堂堂太子竟然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
不过与此同时,卿衣记起系统说燕弘对她应该就是很单纯的神魂颠倒,她不由戳系统:“老父亲在吗?”
“在在在。”系统一秒冒头,“你和大佬亲完了?”
卿衣说:“再不完都要破皮了。”
系统说:“害,我也没想到大佬居然这么闷骚。”
卿衣说:“是闷骚,骚得我差点看走眼了。”
系统说:“怎么?”
卿衣说:“上次我和你吵架的原因,你还记得吗?”
系统怎能不记得。
那是身为老父亲的他至今都不愿意回想的一段痛苦经历。
但卿衣主动提出,系统也只能努力回想:“原因是我说大佬对你掏心窝的好。”
卿衣摇头:“不对。最根本的原因。”
系统再回想了下:“我说大佬不像白切黑?”
卿衣:“对。”
系统:“……啊?大佬真的不是白切黑啊?”
卿衣:“他是白切黑。但在我面前不是。”
就凭刚才接吻时他那个劲头,明明想碰她想得要命,结果真碰了,连用点力都不敢,这要不是神魂颠倒,那也没谁是神魂颠倒。
亏她一直以为燕弘在做戏。
“我向你道歉。”卿衣对系统向来都有话就说,“上次是我错,我应该再三确认的。”顿了顿又说,“我也不该和你吵架,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