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她这里。
他有的,他没有的, 全都是她的,他再没有额外的能给她。
……等等。
燕弘忽然想起那群专业人员走时对他说的话。
那些话里, 出现次数最多的三个字,是太子妃。
于是燕弘接着刚才的话又说:“有一个好处。”他半撑起身体, 离卿衣更近,“你给我当太子妃。这样的话,你能教了?”
卿衣说:“我考虑一下?”
燕弘闻言,还要再说, 卿衣已经低下头来,亲上他。
“不就是接吻,”她含糊地笑,“太子殿下连太子妃都能说出来,我教就是了。”
最后几个字的尾音淹没在唇齿间。
燕弘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他手在沙发背上按得更紧,另只手这时也攀上来,慢慢揽住卿衣腰肢。
细得很。
也软得很。
他睁了下眼,又闭上,这边指节紧绷着,那边揽在卿衣腰上的手却连用力都不敢,生怕力气大一点,她就会停止这场教学。
不过这场教学还是很快就结束了。
因为低头的关系,卿衣睫毛微垂着,小扇子一样的弧度看在燕弘眼里,娇软又妩媚。她唇很红,细看还有点肿,音色则比刚才更甜蜜:“学会了吗?”
“……没有。”
卿衣瞧了瞧他。
这人扯起谎来竟面不改色。
好在卿衣大度,也没戳破他这个低级谎,只问:“难道要我教到你会为止?”
燕弘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