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还看着高大英俊的alpha在身边晃来晃去,散发着令人心醉的,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酒香。
迟景含了一口浓郁的龙舌兰,酒拥着他一起泡在橡木桶里,慢慢成熟,再绽放,辛辣呛口的青涩与鲁莽化为厚重绵密的成熟与温柔,逐渐流淌到五脏六腑,浑身都热起来了,包括血液和灵魂。
他是浸在酒里的桃子,漂浮沉落无处可逃,被霸道的酒一点一点侵蚀,直到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割离。于是酒里浸润了蜜桃的清香甘甜,软烂的熟透了的一口咬下去就会爆汁儿的果肉。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在爱人的酒里。
温热的唇舌从蜜尖移开,向下寻着隐秘的地方,靠近再靠近,失去距离,紧密贴合,甚至是深入。把那处蹂躏过无数次的地方舔一舔,吻一吻,哄一哄它,泌一点汁液,好容纳更巨大的物体,一起攀至快乐的顶峰。
“楼渡……”
陈年过的酒攥了满杯的果浆被一饮而尽。
“啊!”
oga抽动两腿却被alpha握住固定,于是脚趾蜷缩,不自觉抬起些许腰,又被圆鼓鼓的大肚子限制了活动。两腿之间的快乐在引发一阵一阵的颤抖,天鹅的脖颈仰起,露出的弧度优雅而美妙。
担心孕夫受不住太刺激的快感,alpha抚上他的肚子和腰,和缓地抚摸,让他紧绷的肌肉放松些。
“老公……啊……别、别弄了……”
“乖,没事,放松。”
“可以了。”迟景的声音被热烈的酒熏得喑哑,小声道:“你……转过来。”
楼渡退开些许,唇面上的晶莹不知是口水还是什么,距离迟景的性器很近,吹着热气说:“不用,你会难受。”
迟景不说话了。
楼渡哭笑不得,叹了口气,“好,好,难受就停下?”
迟景勉强从鼻腔“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