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见识过老酵池的有心人叹为观止,要让有幸参观过那里的人切身体会到你们酒厂的历史源远流长。”
丁厂长明白了黄瀚的目的,眼睛亮了,道:“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们改制后完全可以打历史牌。”
“首先要确保酒好,否则打什么牌都是白搭。”
“我做了二十几年白酒,知道门道,其实大家的路子都差不多。
我要是带着几个老师傅从选料开始亲自做,仿五粮液、剑南春的口味,那酒一般人根本喝不出来不同。”
“你居然有这手艺?”
“从小学的,不算啥,做酒不是做学问,没那么悬。”
“那我就更加放心了,哈哈……,酒厂有搞头,保不准能比‘家园集团’还要厉害。”
钱国栋讶异道:“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啊?”
黄瀚指着丁厂长道:“是因为他是内行,懂酒。”
刘启全打趣道:“我也懂酒,酒好不好我只要尝一尝立马分辨得出来。”
钱国栋道:“你这么一说,那我也懂酒,我一样的能够喝得出好坏。”
黄瀚问丁厂长道:“你认为恢复老酵池用传统工艺生产出五十三度的纯粮食白酒,成本需要多少钱一斤。”
“要生产好酒就得用好粮,而我们厂以前都是帮助粮库解决陈粮。
想要好粮食可由不得我们,上级批给的计划是什么就得用什么。”
刘启全道:“那些我们都知道,你别跑题,黄瀚等着知道你们厂生产出高品质的粮食酒需要多少成本呢。”
“全部用好粮,就得自己去买黑市,还得用传统工艺,成本差不多三块多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