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队确实同意刘队的这番话,虽然他觉得这类男人居然还存在世上,是真的奇葩。
并且这个奇葩现在才十六七岁,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但是他们办过不少案子,这样脑子不灵清的人倒是见过见过不少。
好像女人的贞操就好像被锁在她们的银道里一样。
一个两个全都是脑子被驴踢了。
“既然刘达不是侵犯江莲的人,那对方应该就是我们想的陈丹枫。江莲这么说是不是为了保护陈丹枫?”
刘队摇头道:“如果陈丹枫没有被刘达报复,那还能说得过去,是为了保护他。可是陈丹枫已经被阉割,失去了男人的骄傲。江莲这么保护他又有什么用?”
“而且,江莲怎么知道陈丹枫是被人阉割了?这事除了当事人应该没人知晓,最重要的是,江莲刚醒,没人通知她这个事情。”
话音落下。李队刘队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是她干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江莲一个瘦弱的女人是怎么把陈丹枫给挂到树上的?”
“而且陈丹枫的伤口非常平滑,可以说是手起刀落毫不犹豫,绝对是个切割能手,像江莲这种柔弱的女生在被欺负之后,情绪不稳还能切的这么好吗?”
李队发散思维:“难不成现场还有个第三者?江莲不说出陈丹枫是因为他要保护第三者吗?”
“第三者?还有谁?我调查了一圈,发现江莲玩的好的就是刘达,陈丹枫,对了还有个席修,不过席修那个时候已经回家了。”
两人想了一会儿,依旧没有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