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嵘这回不能忍了:“我好心照顾了你一晚上。”
“我想起来了。”顾钺冷冷说,“你把我打晕了。”
感情是刚刚觉得不对,专心回忆准备复仇了。
这个没法辩驳,既然顾钺不想他在这里,他也没必要自讨没趣。于是顾九嵘干脆地下床:“那我走了,你自己解决。”
“等等。”顾钺又叫住他。
“干什么?”顾九嵘站住脚步,不耐烦了。这叫来叫去当唤狗啊?
“把我床头最下层拉开。”
“你真是个大爷。”顾九嵘还是过去,拉开柜门,然后僵住了。
里头摆着黑色的监视环。顾鸣说的不错,那东西确实长得像项圈。
“今天有检查的人要来,你自己带上。”顾钺说。
“你想的美!”顾九嵘把抽屉一关,无名火在心里烧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要见人你自己见去。”
“不见你的观察期会延长很多。”顾钺在身后说。
顾九嵘甩门走了。
十多分钟,几辆没见过的车停在了顾钺家里。从上头下来了些表情严肃的人,还提着医药箱,大概是顾钺信得过的人过来治疗了。
所谓要来检查的人,似乎是被顾钺借病延后了。
顾钺恢复得很快,准确地说,速度出乎意料——这里头肯定有我的功劳,顾九嵘这样想,狠狠用着刀叉。这几天饭桌上没有顾钺,他也不管什么礼仪了,该怎么吃就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