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以前最多听家里人说起的都是小孩儿学习挺好。
岐林基本走不了路,进了屋就全靠臧南渡撑着,身上水没干,岐林扒拉着臧南渡的脖子下不来。
他半梦半醒,一连叫了好几声哥。
臧南渡一开始还推,到最后直接任由小孩儿往自己身上蹿,自己躁的想抽烟,但是烟捏出来半天也没点着。
上高中顶多十八岁。
算在平时不至于,但是臧南渡今天有火儿。
所以比平时敏感。
如果今天遇见的人不是岐林,他总会往其他地方想。
圈里想扒上他这层关系的人太多。
“现在就是给你物理降温,不舒服了就喊停,我不继续,”臧南渡抬手看了眼时间,临时给在路上的医生改了消息。
这种事儿他见得多了,岐林毕竟还有个学生的名头。
臧南渡伸手关了灯。
客厅很空,进门的时候岐林就看见一层客厅的墙上都是木质隔厅,几摞书里还夹杂着最原始的影片,房间的布置格局跟臧南渡的个性一样。
干净。
夏天空气里的潮气开始往岐林身上钻,他忍着小声,抬头问的无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