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难受只能哼唧点头。

之前酒里有问题,他知道。

他轻轻配合着抬头,自己就撞进臧南渡的眼里。

臧南渡重新把小孩儿帽子扣上,然后自己抬了头,扭头跟梁戍星直接摊面儿,“沈方舟跟我说过你,我也说了唱歌儿好听未必就会演戏,转型难,你有意向直接让他直接给资料就成,不用玩儿这一套,”臧南渡说完,抱着人往外走。

手里小孩儿后背的汗一直顺着往下淌,不知道那人在酒里倒了多少东西,瞧样子现在身体难受的很,上了车根本在副驾驶连位置都坐不住,对他臧南渡缓了口气问,“来这儿家里知道么。”

岐林摇头。

臧南渡跟岐家走动不多,平常也都是长辈在中间热络,现在臧南渡回家少,自己有房子在市区,对以前家里邻居家的情况了解不多,斟酌一会儿下了决定,“去医院。”

“别送我去,”岐林把脸紧紧贴在玻璃上,指望能凉快点儿,现在说的一直在喉咙里搔痒,“家里会会知道。”

“你去就该知道后果”臧南渡听见岐林的话车头的方向一顿,“高中生进这个地方的后果。”

臧南渡没想说教,主要是看着小孩儿乖,话也没说重,“明天几点的课。”

最后问完,臧南渡自己开车转了方向,“自己跟家里报个平安,说去朋友家。”

“然后跟我回家。”

臧南渡路上联系家庭医生,目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他没回老家的小区,转儿进了市中的房子。

他对岐林的印象就是邻家的弟弟,家里老人时常叨念,他才对这个名字有印象。

现在看见真人,印象就有点儿交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