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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1997 兜兜麽 892 字 2022-11-16

“那好,我希望我们今后除公事外尽量少接触。”

“可以。”

“开车吧。”

车驶入江宅,空荡荡一座半山别墅,唱着富人区的空旷寂寞,是对山下挨挨挤挤热闹笼屋的最佳讽刺。

楚楚下车后,肖劲照例把车倒入车库,但不肯走,一个人坐在车内,将口中那一支烟点燃。

深呼吸,尼古丁缓缓释放,浸入肺中治愈伤口。

车前座被蔚蓝色烟雾占领,渐渐将他轮廓都湮灭,寂静中听他突然嗤笑,“活该。”

当然,一切爱恨情仇,讲到底都是自作自受。

“活该”两个字最能解嘲。

楚楚回到房间,感到别样畅快,难怪夫妻吵架中意撂狠话,原来“出口伤人”可以“自我治愈”,她逼得他嘴角抽搐,却为自己带来莫名快感。

她不会哭,哭得太多眼泪就便廉价,她宁可闭门不售,也不要低价出清。

她对肖劲,愈靠近愈疼痛,愈疼痛愈炽烈。

这段感情陷入恶性循环,她深陷其中无以自拔。

只能承受。

礼拜六江太太一早敲她门,又是某某慈善拍卖会,无非是罩一张光明正大面具,私下依然“男盗女娼”,大多数时候比皇后歌舞厅更加下流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