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俯下身,灵活的舌尖含住我的耳垂,轻轻的啃噬,声音性感沙哑,“an darf nicht zu ut sprechen, sonst wird an koisch angeschaut”
我听不懂,迷惘,眼睛乱眨,他放开我,随即恢复了那副冷冷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有那本数值分析的题库,不过不外借。”
我噗哧的笑出来,“难道要我卖身?”
“自己拿笔记本来抄,还有,不准泄题!”
日志 10月27日
好久没有认真的看看自己了,但是对自己,我也选择逃避。
我承认,我懦弱,可是有什么关系,我敢去吻一个帅哥,总比小时候只会偷看坐在我后面那个小帅哥的我,胆大。
今天妈妈跟我说起爷爷家的大院,我想起了很多,大我六岁的七哥哥,隔壁那个坏家伙,漂亮的双姐姐,还有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小姐妹。
可是,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都过去十多年了,谁还记得。
我看“jeux d’enfants”,一个关于“敢不敢”的游戏。
在校车上处于的小男孩因为小女孩的一句敢不敢证明他喜欢她,就大胆的让校车冲下了斜坡。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过了很久,恶作剧很多,冒险很多,长大成年后却偏偏不敢承认对彼此的感情。可谁会甘心,倔强不肯放手,在于连的婚礼上苏菲问他敢不敢逃婚,于连家庭稳定后问他敢不敢私奔。答案永远不变:敢。最后,他们拥抱在钢筋水泥里凝固,亲吻,连同着哀伤和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