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一切之后,我们在附近随便找了家快餐店饕餮了一顿,然后逛到五角场那里的商场挑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薛问枢帮我把帽子拉好,看了半天,“施莐,你这件衣服好像裹在一根柱子上面的,你的脸都没了。”
“是你把帽子全部套我头上的!”
他笑嘻嘻的拉下来,“看你穿成这样真喜感,跟企鹅似的,来,走两步看看。”
我歪歪扭扭的走了两步,愁眉苦脸的看着他,“别这样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就不会走路了啊,你别看了,我从来没穿过这么多衣服啊!”
可是薛问枢仍然在笑,他眼角的那些笑纹在黑夜中灯光下鲜明生动,好像第一次跟他面对面说话那样,神采飞扬。
折腾了一天,我也累了,薛问枢送我回到酒店里,很自然的在c黄上躺下来,看着天花板,“好舒服啊,施莐你真是奢侈。”
“你住在哪里?”
“旁边某个便宜的学生公寓,六人一间,没办法,四平路的住宿部已经报满了。”
我有些奇怪,“那你干嘛要报这个校区的课?”
“校区的老师牛嘛,还有靠着两个变态的地方,有学习氛围。”
我看着宽敞的酒店,两张c黄,想了想,“要不你最近就住我这里吧……唉,你别想歪啊!”
他笑嘻嘻的翻了个身,“怎么会想歪呢,我就是打睡在你这的主意的,好了,施莐,赶快睡觉,明天留个好精神去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