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十分紧。

叶宴之抱胸斜倚着墙懒懒站在一边,又十多天过去,叶宴之的伤口好了一些,已经可以站起来自己行走了。打手冷笑一声,转身就拿起了烧的通红的烙铁,那人身子抖了抖,惊惧看着烙铁慢慢靠近,但还是咬着唇不说。

“等一下。”

叶宴之懒懒出声。

打手和那个人都齐齐看向了叶宴之,叶宴之看了许多天的审人,今天还是第一次出声。

小少爷不忍心了?

所有人都这样想。

叶宴之勾唇,懒懒的笑,精致的容貌在这阴森的地牢里似春日暖阳,实在好看的紧,被折磨的小子满是希望的看着叶宴之,希望他能给自己求情。

叶宴之笑了笑。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强求,但你这样的叛徒,是不能留在赌坊了的。”

所以,他要放了自己吗?!

叶宴之站直身子,一个月过去,叶宴之又长高了许多,垂眸倪着那人,精致的桃花眼是全然的黑沉,眼尾竟有几分邪戾之气,语气却十分温柔:“既然不能留在赌坊,那就送进宫,宫里永远都不缺太监。”

太,太监?!

那人忽觉腿间一凉,连打手们都下意识合了合腿。

叶宴之几步走到邢架前,俯身微笑,声音十分柔和。

“当太监挺好的,宫里贵人主子多,赏赐也多,手缝露一点儿出来,就够你小半生的挥霍了。”说到这一顿,视线渐渐下滑,缓缓的看向了他的下三寸之处,那人被叶宴之的视线看的心里陡然一寒,无奈四肢被绑住,又不能夹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