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得舍了你的子孙根。”

“还不止舍一次。”

不止舍一次?

有打手默默问道:“当太监不是阉一回就算了吗?就,就一根啊……”

叶宴之微笑:“是只有一根,但阉了还会长啊,宫里的太监每年都会检查,长出一点就继续阉,你们不知道吗?”

尿骚味在屋中蔓延,叶宴之皱眉退后,那小子已被吓的尿裤子了。

“噗。”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叶宴之皱眉回头,就看到俞凛站在刑房门前震惊的看着自己,先前的一幕幕在脑海中不停回房。

这才十多天过去,自己的小白兔少爷就有了家主的几分邪气了???

“你来的正好。”

叶宴之抬脚缓缓向着俞凛走去,他的身后是满身血迹一脸恐慌的叛徒,地上亦有血迹,锦靴踩上去,鞋底沾了红痕,偏他笑的自在,容颜精致,这一幕怎么看怎么邪,俞凛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屏住呼吸看着叶宴之。

“你怕什么?”叶宴之皱眉,从宽袖暗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俞凛。

俞凛接过,小心翼翼道:“给家主的吗?”

正要说写信没用,这次家主摆明了态度,绝不会心软,谁知叶宴之斜睨着俞凛,本来缱眷的一双桃花眼少了温情一片黝黑,就连眼尾那颗泪痣似乎都染上了冰凉,气势极盛的姿态让俞凛恍惚看到了当年的少年家主,“我为什么要给他?他一个大男人我惦记他干什么?”

“给顾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