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先生,我是我。”抬眉看着叶宴之,“还是说你想考其他的?”
叶宴之瞬间坐直身子,“就这个了。”
研墨提笔。
一个时辰后,叶宴之脑门一头包的出来透气,满脸的生无可恋。这几日自己确实在认真念书,而且今天先生也夸自己了,底气十分足,谁知顾大哥看后,只看两题就足足找了十多处错误或不当的地方,看着顾怀陵似笑非笑的眼,白天被先生夸的有些小飘飘然的心情立时没了,甚至还在想这几天自己真的在认真看书吗?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题能思维不严谨到这种程度?
顾怀陵一脸和气的把叶宴之说的的直接怀疑人生了。
在廊下默默站了一会,夜风拂过,脑子也有些清醒了,回想刚才顾怀陵点出来的种种,确实是自己没有答好,长长舒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正准备回屋,余光忽见院前小小石灯旁边划过一抹粉色的衣摆。
粉色的衣摆?
叶宴之精神一震,无声的向院门走去。
………………
顾软软站在院门旁边,小脸满是懊恼,咬了咬唇。
刚才看到叶宴之了,本想神色自然的去问一问他,只是见他站在廊下,眉目紧锁似乎有些不愉的模样,就没有进去,想着他应该在想事情。好容易等他神情松动了,刚想抬脚进去,想问一问他是不是真的摔到了,若是疼,一定要去医馆,不要忍着。
谁知他抬眼的那一刻,脑子还没回神,身子就自动躲到一边来了。
为什么要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