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凛甚至有些恼火地想:他以为自己是谁?军事法庭已经下达的判决,岂容质疑?别说是五年,就是五十年付瑾都不可能恢复自由身,要不然死在战场上的那些士兵的亡魂谁来告慰?
但顾之凛终于还是保留住了最基本的风度,没有把满满的恶意表露出来。
顾之凛盯着闻书看了好久,闻书一秒都没有移开目光,就拿着那双猫一样的眼睛,呈着满满的冷漠看着他。顾之凛顿时感到有些恼怒,拿过笔,刷刷“顾之凛”三个字,然后转身就走。
闻书看着他走,然后满满收起协议上楼,他要赶紧谋划怎么在五年内解决掉这一切的麻烦,五年是他能容忍的最长时间,然后他就要去寻找自己的爱人。
顾之凛憋了一肚子气回到军部,斐瑞迎头走上来,他更气了,“你不在好好休息又出来干什么?军部哪有那么多事要你操心?”
斐瑞特别无奈,说:“安然大惊小怪的,怎么您也和他一样,这点小伤喷点喷雾就完了。”接着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上将,需不需要我去向付先生解释清楚。”
顾之凛睥睨着眼神看着他,问:“解释什么?”
斐瑞顿时有些尴尬,说:“解释我们之间并没有让付先生误会的关系…或者约定。”
既然斐瑞坚持说自己没有问题,顾之凛也懒得管他了,冷冷说了句“没有必要。”然后就越过斐瑞往战斗场走去,他现在需要发泄一下。
闻书其实已经有了想法,他现在一穷二白,还穿成麻烦缠身且处于社会绝对弱势角色的oga,那么他唯一能仰仗的就是自己的脑子了。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的脑子。
但是闻书现在的境况可谓举步维艰,帝国的研究院根本不可能收他,私人研究院更不可能,要让他自己置办研究室和研究器材简直是天方夜谭,别忘了他身上还有一大笔天文数字一般的负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