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瑞对着黑脸的顾之凛笑笑说:“上将,没事的,都是小伤,咱们打战哪一回不比这严重。”
顾之凛却不容分辩的说:“一码归一码。”然后他转头对闻书呵道:“我昨晚已经告诉过你,让你不要随便出门,付瑾,你想要多少军人给你赔命?”
闻书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顾之凛在指责他,因为不是他的错误而指责他!
两分钟后军部的卫生员就来了,他穿着一个白大褂,像是急匆匆直接从实验台边赶来的。他还推来一个推车,斐瑞哭笑不得说:“安然,哪有那么严重!”
安然冷着脸,“还动,你嫌血流的不够多是不是?”
斐瑞的伤很快就被处理好了,那个叫安然的军医还有顾之凛都围着他转,倒是闻书被晾在一边。等安然收好治疗的仪器之后,竟突然向闻书发难,只见他猛得抓住闻书的衣领,质问道:“付瑾,你怎么好意思让斐瑞为你挡伤!”
顾之凛立刻呵斥道:“安然!”
安然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你抢了斐瑞的爱人还要让他为你受伤,付瑾,你要不要脸?”
闻书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看向顾之凛又看向被安然强压着躺在床上的斐瑞,斐瑞脸色憋得通红,有种想否认又羞恼的感觉。
闻书顿觉十分荒谬,他盯着顾之凛问:“你是被迫和我匹配的,那么你喜欢的是他?”
被闻书看着,顾之凛觉得有些心虚,然后又生气,他又没做错,为什么要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