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自是一一的说了。
阮修竹听罢,重又垂首去看阮樱樱,询问道:“是这样吗?”
阮樱樱擦着眼泪,哽咽着点头。
阮修竹长叹了口气,伸手在阮樱樱的后背处轻轻的抚了抚:“樱樱勿忧,有爹爹在呢。此回必不叫你平白受了委屈。”
阮樱樱素来敬爱父亲,听他这般说,自然也就信了,只觉得胸口闷着的气也散了大半,终于渐渐止了眼泪。
阮修竹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瞧着阮樱樱满是泪痕的小脸,冷峻的脸容不觉也显出几分怜爱的笑意来,亲自从一边的水盆里拧了快温热的湿巾子,仔细的替阮樱樱擦泪,说她:“哭得像是小花猫似的。”
阮樱樱多少有些羞,脸上更红了,伸手去扯阮修竹的袖子:“爹爹!”
阮修竹不禁笑了,替她擦好脸后又细声哄了她一会儿。
阮樱樱忍不住又与阮修竹说了些自己在宫里的委屈:“我原是想着,许久没见大姐姐,想要与她好好说说话的。可她看起来和在家时不大一样,也不怎么理我,还”
说着说着,阮樱樱险些又要哭了。
提起阮清绮这个长女,阮修竹的脸色也稍稍冷了些,只是道:“你大姐姐一向任性,你素来懂事,就别与她计较了。”
阮樱樱眼巴巴的看着阮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