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江樵说:“不,直接和我提,我会拒绝。”
杜允慈:“为什么要拒绝?不一样是以我为要挟吗?”
蒋江樵没说话了。
杜允慈忽然自己猜到,是因为他若直接给荣真想要的答案,他就少了和她接触的机会?
杜允慈也不追问了,一声不吭离开。
回到书房好一会儿,杜允慈记起,偷亲她的事情就这么莫名其妙被他糊弄过去了?
晚上杜允慈睡觉时一直闻到一股子药香。和蒋江樵身上的药香几乎一样,可又并非完全相同,她神经紧张地怀疑是不是蒋江樵躲在她屋里,找大壮进来四处检查了一遍。
结果自然是没有,不过在床塌下捡到了一只药囊。
无疑,药香的源头是它。蒋江樵落下的。
杜允慈躺在床上捏着药囊晃动把玩,想到她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身上总这样好闻,他说过他可以送只药囊给她。原来他真的随身携带药囊。
又想到上回撞见他洗澡,他泡的貌似是药浴?
杜允慈翻了个身,顺手将药囊塞到枕头下,阖眼准备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