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可是一个好词汇。
毕竟小神明的“家人”,如果没有其他情况的话,现在大概或许应该,是指的是他。
——这样一想,森鸥外竟然有种养了好久也只会低头吃草的笨蛋兔兔居然抬起脑袋来蹭了自己一下的诡异欣慰。
而沢田纲吉对他的目光恍若不觉,陷入了思索之中。
“是的,家人。”他轻声说道,比起回答森鸥外的问题,更像是在复述着谁的回答、或者是在心底重复了千百遍的信念。
“只要是为了伙伴们,我什么都可以做。”
——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他看见森鸥外骤然亮起的双瞳。
“原来如此,你是这样想的吗?”男人托着腮,刻意地皱了皱眉,思索了半晌之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真是一个傲慢的孩子啊。”虽然是在这样说着,但男人的表情却并无丝毫的厌恶之意,反而带着欣喜,甚至笑出了声,给出最后的评价,“就和我一样。”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瞬,看了看森鸥外的表情,确定了对方竟然不是在说笑。
救命他要吐出来了。
谁会和森鸥外这等黑心肝的一样啊。
以防自己真的在这吐出来破坏人设,教父先生诡异地沉默之后就岔开了话题,打着哈哈同男人道别。
最后的时候森鸥外明显更中意他了,托着脸,弯了弯眼睛。